陈岩带王稷来到南片区一家不起眼的铁铺,铁铺的牌额上就写了“吕器”两个大字,看门框木头应该是很老的老店了。
“吕叔,这就是我昨天和你说来当学徒的王稷。”
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大汉放下手里的铁具,走过来看了眼王稷说:“一天一块下品灵石,包吃,可以的话就留下。”
王稷忙说:“可以可以。”
“明天辰时到就可以了。”吕叔说完又回头干自己的活。
两人从吕器里出来,王稷问:“还有灵石给,挺好的。”
“我和吕叔说你是我远方姑妈的孩子,不要穿帮了哦。”陈岩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外门弟子都有事情要做的,谁能像你这样闲呀。”
“那你说的那抓进去的内门弟子呢?”
“他本就是炼房的,不能比。”
突然坊市的人流一阵骚动,只听有人在说:“妖台灯又亮了。”
“内门还是外门的。”
陈岩一听来劲了,一拉王稷说:“走,瞧热闹去。”
妖塔,一个灯才亮起一二层就灭了,另一个稍微好点,到了五层。
妖塔下“嘘”声一片,一打听,又是外门弟子。
王稷不由好奇的问:“为什么说又是外门弟子。”
“内门不会来的,第一面子放不下,第二他们有更好的去处。”陈岩说。
“哪?”
“西海深渊。”
“西海深渊?”王稷重复了一遍疑惑的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偶尔听董老说起,你自己去问不就好了。”陈岩突然想起王稷才是董老的徒弟。
第二天,王稷早早的就到了“吕器”,王稷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铺门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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