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
恒煊被一道阳光刺醒,呻吟一声,在吊床上翻了个身。半响后,睁眼又静躺一会。

恒煊所在大船,长二十米,宽米,最底层是水密舱,中层是货舱与水手海员休息的地方。上层前部是甲板,后部是船室,船室分三个独立房间,恒煊在最大的那一间。

此时已经出海向西航行了九天。恒煊感觉头脑胀闷,四肢僵硬酸痛。

表无表情的起身坐着,身体因为船的晃动而晃动,看着透过窗户的阳光,光芒中游荡漂浮着微尘,恒煊盯着一个像三头虫的东西看了半天,直到外面传来呼喊声,恒煊起身往外走。

“主公。”

“主公。”

……

船上加恒煊共有五十一人,全是恒氏精锐,有恒秋,叶柏士族二人,其余四十人武艺高强,忠诚勇敢。

称谓变了,恒煊向他们点头回礼。走到船前,叶柏来报:

“前面就是安达群岛安达曼群岛了,我们可以在南安达岛休整一下。”

恒煊点了点头。安达群岛与它南面的尼科群岛尼科巴群岛有千方面积,两百多个岛。

是芳人往震旦的航线中被发现,正好可以做为中转站,并陆续有芳人定居。

北安达岛是安氏士族的封地,有五百户人。

中安达岛是任氏士族的封地,有七百户人。

南安达岛是田氏下大夫的封地,有一千二百户人。

尼科群岛是张氏士族的封地,有三百户人。

全部加起来也不及两万人,归属在普吉府下。各岛气候恶劣,适合芳人生存的地方少,靠农业与渔业维持生活。

正午,恒煊的船在南安达岛的田港布莱尔港靠岸。

此时港中已停靠了十几艘船,码头边就是一小城。恒煊在船上待烦了,就与叶,恒二人,还有五名侍从下了船。

其余人留船上看守,货舱中装了一百箱蔗糖约十吨,一千匹上等丝绸约三吨,各种漆器一千件,青铜器五百件。

更有黄金十万两,白银五十万两。

恒煊不解为何放这么多金银,叶柏沉思半响才试探说:

“可能是担心锡兰恒氏不帮助本家……”

恒煊升起不好的预感,但他也不确定。

入城中,一条宽米街道,直通大夫府,两旁是单层店铺客栈和民居,应该全是田氏经营的。

进入一个店铺就能卖到鱼,米,清水,酒等必须品,还有刀剑铺,布绵铺,陶罐,漆器等杂物铺。

城中还有仓库,只要与田氏签了契约,就可以存放。田氏还出采木料,可以维修船只,并且有个造船厂。

太阳直射,天气炎热,街道上稀稀拉拉的快步走着几个人。一个来过几次的侍从带路,进了一家两层楼的客栈。

恒煊为首,人一踏进门,就见里面架空铺上光滑的木板。整齐的摆放着十几张长案,面积还不小呢。

一楼是喝酒吃饭的地方,现在有二伙人各自围了一张长案盘腿坐着闲聊。二楼是独立的房间。恒煊被侍从带到一角,然后又展开一旁屏风,就形成了一个半独立的空间。

恒煊及恒,叶二人盘腿坐在一长案边,另五人在另一张长案。

客栈侍者这才无精打采的过来,问:

“几位贵人吃喝,还是玩乐住宿?”

“玩乐?”

恒煊先是一愣,后又明白了,这家客栈还有娼妓。

叶柏以为恒煊有那个意思,大方的讲:

“你们这有……”

“诶!算了,我们先吃饭吧。”

恒煊打断拒绝,侍者离去后,叶柏又道:

“主公可以安排船上的人轮流下船休整,他们也要休息放松一下。”

恒煊明白他的意思了,就让他去安排,歇过今晚,明早就走。

客栈侍者端上烧鱼,猪肉和豆子煮的肉羹,还有米饭。恒煊吃了几口,就听见旁边一人谈:

“这几年是咋回事,宗华人连打大败仗。咱们芳国先是在两河全军覆没了,接着曼人攻破克拉。

那震旦呢,前年坦,吉二十五万联军攻豕人普国,被人家十万人就打败了,主将都被杀。

今年安国发二十万大军,信心满满的攻毗荼人,竟也是惨败,现在自己国内又乱成一锅粥,唉……”

他伙伴又讲:

“可不是,三场都是旷世大战,都是莫名其妙的就败了。”

“那有什么莫名其妙!我们芳国在两河那次大败本来就是理所当然,要是能嬴才怪了!”

恒煊筷子停顿一下,又继续吃饭。这个人声音透露着不屑与高傲。他伙伴就显然知道他脾气,也不恼,饶有兴致的问他: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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